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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画得真丑,都不淑女了。”容浅念忧郁了。
十三摇头,无语。淑女那是啥玩意?没见过!再抬头,只见某个无耻之徒,长发高挽,抱着白毛狐狸犬儿,一袭红衣似血,腰间别了一条翠绿的玛瑙玉带,挂了串儿钥匙,走起路来叮当作响,甚是招摇过市。
所到之处,男男女女皆掩面叹:妖孽啊。
一路骚包,先后去了锦绣坊,美人楼,销魂窟,容浅念腰间多了三个金库的钥匙,白花花的银子进了口袋,自然美滋滋,在第一楼里叫了个雅间。
“宰羊啊,一壶茶七百两,一碟莲蓉酥三百两。”
容浅念摸着腰间的金钥匙,肉疼啊。
“小姐,这天下楼是皇城公子哥们的消遣之所,自然贵些。”
“附庸风雅果然需要白花花的银子。”容浅念翘了个二郎腿,“商机啊!”
这话听着似曾相识,十三想了想。几年前,容浅念去凰绣坊也说了这么三个字,然后锦绣坊就开张了,然后……也就是前不久凰绣坊就关门了。
此时,楼下男人拍案一声:“我风清皇家个个都是好男儿!”
邻座的男人来了一句:“不还有个药罐子萧十吗?”
“母鸡下蛋,也总有几个空壳的。容家美人堆里不是还有个傻子容九。”
容浅念拈着莲蓉酥的手停住了。
楼下那一桌,想是京都里的贵公子,口没个遮拦:“病秧子与傻子,倒是绝配。”
“哈哈哈!”
三五成群的贵公子哥们笑成一团。
忽然,横空砸来不明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