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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
她?也曾试探过云烛的话,试探顾慕的分离症是真是假。
云烛与她?说:“公子的分离症是真的,只是在宣州城见到表姑娘后就好了,后来,是公子假装的。”
矜贵如他,在朝中运筹帷幄,又是清高自傲的世家公子,在空无院时?,他一连开口说了三次挽留,都在让她?别走。
而她?呢,她?没有?回头的走了。
那时?,她?只以为他是无坚不摧的,他对她?只是执念太深罢了。
而他身上?带着伤又去找她?了,为了让她?不对他的追逐生厌,利用他的手去得到她?的关心与照顾。
他的骄傲与自尊被他丢弃。
陪着她?去丹水,要与她?在江南隐居,那种既是爱又是恨的情?绪。
太重。
以至于,每回动情?的亲吻时?,都能让她?感觉到。
他不愿言说,只是压在心底。
顾慕指腹在容温眼角轻抚,擦去她?缓缓而落的眼泪,既已与她?说出,便?毫无保留,他低哑的嗓音又响起:“知道那夜你?离开后我在想什么吗?”
容温看着他。
顾慕的指腹由?她?眼角滑至她?唇间,轻抚而过:“我在想,你?既没有?心,我该那时?就要了你?,把你?困在身边,永远都逃不出。”
“立在窗边的一夜,我想明?白了,爱是克制,若没有?你?的在意,一世太久,终是得不到我想要的。”
容温眼角的泪又开始落了,她?嗓音湿糯的问他:“那,二表哥如何才能不再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