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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第3页）

七十四　　　　刑房惩罚（二）嬷嬷训诫

梁嬷嬷与陈嬷嬷又从热水盆里捞出一块块毛巾，略拧一拧，不滴水了便盖在宫女们的屁股上。穴道还在被铜船锚烫着，滚热的毛巾湿答答覆在屁股上，船锚底部的导热似乎也更快了些，宫女们低低哭泣，她们只知道要被印上淫奴标记，却并不知道会是如此。

等殿里重新安静下来，齐嬷嬷又说：“已经适应了吧？都用贱穴好生夹紧了，哪个烙得不清晰，就真用烙铁盖一遍！”宫女们一个哆嗦，纷纷打起精神，连杨戬也用力咬住船锚，不敢松懈。因铜器极热，殿中不免又是一阵高低起伏的哀叫。

齐嬷嬷这才开始了正式训话：“以前，宫里头侍卫看见你们硬了，或者哪位大人入宫瞧见了裸体，只要你们自己不羞不恼，那就是民不告官不究，都是无妨的。现在你们被陛下开了苞，便与先前截然不同，那种发骚了便跑去御花园，躺在假山石上被人掰着穴玩弄的事，是绝不可以做的。若是以前做过，便不可晋升，连家人子也做不得。你们可有此事？”

宫女们连连否认。魏嬷嬷在一旁说：“若如实说了，便是揭过去了，来日陛下当真喜欢得抬举了，亦不为过。倘若此刻瞒下了，便是欺君大罪。”宫女们都说：“奴婢不敢欺瞒嬷嬷们，皇贵妃娘娘约束着奴婢们，发情了都是来刑房求嬷嬷赏板子吃，开苞之前，连假阳具也不曾吃过的。”

魏嬷嬷笑道：“往后可是日日都能吃到了。除非经期，这两只贱穴也是要像宫妃那般堵严实。你们不再有资格使用尿壶，因还要做活，不必像宫妃那样插禁尿棒憋尿，只需要在大庭广众之下失禁便可。”

齐嬷嬷扫视一圈，又说：“宫女入宫第一年，应勤打、多打，只是因大选后进的人多，陛下特意吩咐过，先打妃嫔，随妃嫔入宫的宫女，延后教导。你们既然已经成了淫奴，往后便会严厉起来了。”

馨曦和霁舒入宫已有三年，漱雪、樱语等人更是早已习惯了领板子，只有玉文和花雪，因是护国公府来的，除了刚入宫报道时吃了三十板子，在外头等着皇贵妃领板子时偶尔有嬷嬷空闲，叫她们进来打一打，平时并不常受责罚，齐嬷嬷这话说的也就是她俩的情况。玉文和花雪便柔声应道：“贱奴多谢嬷嬷教导。”

齐嬷嬷点点头：“不管宫妃还是宫女，伺候陛下时都要淫荡下贱，除了避开高潮之外，不可顾及自己感受。你们的用处，就是在淫欲的折磨里叫陛下得到最高的享受。”花雪活泼些，便开口问道：“嬷嬷，那贱奴什么时候能得到满足啊？”旁边的魏嬷嬷一甩皮拍子：“啪！”“啊！”“贱奴不可开口发问！”邢嬷嬷看了看杨戬，他正专注地看着这边的情况，便说：“罢了，有问题许她们问，只不许犟嘴。”“多谢嬷嬷。”

齐嬷嬷便为她们解答：“宫女得到高潮有两种途径，一是入职刑房，在成为刑房嬷嬷之前，要被侍卫百般奸淫，记下各种高潮滋味，以便将来调教妃嫔、查验有无高潮。领了高潮后，还要再被奸淫一场，准确说出正在承受的高潮类型，通过了这个判断测试，就会被封穴，接受正式训练，此后再无欢爱。”齐嬷嬷意味深长地说：“以前，也有宫女熬不住禁欲，动了小心思，并不打算真的入职刑房，只是想得到高潮，故意不好好考试。所以，刑房规定，未能通过测试的宫女，送去外廷侍卫处的壁尻墙，终身不得出来。外廷的侍卫，你们若是见过，就该知道与内廷全然不同。”

宫女们低下了头，她们自然知道，外廷侍卫的岗位是世家的“福利”，子弟中不争气的便在外廷供职，赚个俸禄，肥的像个猪头，矮的如同冬瓜，略平头正脸些的，嘴巴又碎，这种都是低等侍卫，最多在内外交界处站岗，皇帝身边也不要他们，出行时都是带经过特训的内廷侍卫。各宫值守的内廷侍卫不讲出身，但极看重性情为人，像刑房侍卫这种能对宫女甚至宫妃调教玩弄的级别，首要就是口风紧人品好，选人时也会要求身姿挺拔五官端正，这样的人才能被挑来训练。

玉文问道：“嬷嬷，那另一种途径呢？”齐嬷嬷说：“另一种途径，就是陛下有恩典赏下来。否则，宫女一生无高潮。还有问题吗？允许你们问。”雾梨急切地问道：“嬷嬷，贱奴听说，侍奉陛下一年后，便可以每年得赏高潮了。怎么又……”“那是宫妃的待遇。世家小姐，入宫是采女也能一年后尝一尝高潮滋味。宫女出身的，做贵人满了三年，才能被赏一回。太祖曾特意下旨：世家女入宫一年后，每年最多可得赏三次高潮，宫女须得升为贵人后满三年才可得一次，此后无晋升不得再赏。每晋升一级，可赏高潮一次，与世家女年年得赏不同。”

宫女们脸色煞白，即便本代精简后宫，从宫女升为贵人，中间也隔着采女、宝林两级。最近几代常例是三年一大选，大选前常会有集体晋升，无宠的只能盼着这种例行晋升，可她们是宫女，背后没有强大的娘家，只能靠主位娘娘心善提拔，即便皇贵妃次次想着她们，即便能破例八个人全都晋升，三年升一级，也要九年，何况做了贵人还要再满三年，十二年过去，哪可能还有什么圣宠。樱语心里存着一点渺茫的希望，开口问道：“嬷嬷，如果晋升得快，越过了贵人，是不是就能早点被赏了？”众人都知道，宫女封高位很难，可前几代也不是没有，便期盼地看着齐嬷嬷，希望能有个盼头。

齐嬷嬷摇头笑道：“好天真的孩子。太宗的文贵妃就是制衣房宫女出身，生得貌美婀娜，性情也好，也不是哪个娘娘献上的，是在刑房领板子时被太宗看中，当场赏了开皮板子带回去的。文贵妃从初次承宠到册封贵妃，只用了两年半，太宗性情暴虐，废后之事屡见不鲜，文贵妃却从未被赏赐臣下，终身是贵妃，可谓宠冠后宫，就这样也无法破了规矩，每日只能摇着屁股发情，整整十年，一次高潮都没被赏过。”

看着宫女们煞白的小脸，齐嬷嬷一字一句地说：“文贵妃伺候到第六个年头时，已生育一儿一女，按说多赏些恩典都无妨，可太宗在两次临产之前都特意赐药涂穴，好叫淫穴无法高潮。文贵妃流着水淫叫产育，依旧是夜夜煎熬得无法疏解，白日里御前侍奉，刑部看了都心软求情。太宗曾为此特意传旨内外，称宫女出身的妃嫔与世家不同，理应更低贱一些，太祖旧例，宫女封到贵人满三年才可高潮一次，今再加一条，封到妃位便不可再赏高潮。文贵妃三年晋升七级，已是莫大恩典，故而不再加恩，令去刑房填药受禁锁，永不可尝高潮滋味。又下旨修订宫规，凡侍驾时未获高潮准许的宫妃，即便做了太妃，也不可与世家女一般享受高潮，以警诫其他宫女子，谨守本分，莫生妄动之心。”

玉文顿时全身无力，昨晚那一场交欢，她到现在还在不停发情，本以为虽然遥远，总有点盼头，原来这是条不归路。其他宫女也心生绝望，她们并不知道这些，算来宫女出身的，若无殊恩，熬到妃位也只能得两次高潮而已。杨戬趴在台子上听着，兴奋得不断收缩穴道，却丝毫不担心宫女们受煎熬。他心里小算盘打得噼啪响，十个月再加一个月的休养，这就是将近一年的时间，他怎么着也能说动玉帝偷偷叫她们舒服一下。何况宫里还有个“置换法”：宫女得高潮时，管束该宫女的宫妃跪在一旁，全程受禁欲惩戒。这与给贵妇们用最廉价的催情药一样，是宫妃的耻刑，因着玉帝想看他发骚，本就叫刑房给他定了两册禁欲调教计划，何不加一道耻刑，叫玉文等人也舒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