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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议能不送吗?”晏宁挑眉。
严文画嘴角抽了抽,撩起头发放到耳后,天鹅颈上的项链晃动了一下。
最后任不疾还是送了严文画回去,她坐在副驾上,和任不疾谈起股票起伏,公司运营,商业管理,又说起圈子里的八卦笑话。
晏宁一个字也听不懂,他扣着枕头合眼假寐,对于严文画这种表现亲密的聊天不置可否。
任不疾的副驾从来不给人坐,稍微跟他有点相处的人都知道,这件事在圈子里不算什么秘密。
严文画坐了副驾,说实在她自己也很惊讶,所以临走前不忘留给晏宁一个挑衅的眼神。
晏宁撂下一句,“记得给钱。”
严文画,“……”
建筑物向后移动,晏宁忽然想起以前的事。
任不疾第一次开车上路带的就是晏宁,那时他坐在副驾上乐呵呵的,不停地骚扰任不疾,结果出了一场小车祸,任不疾没事,他有事。
他在医院躺了一个星期,后来任不疾就不准任何人坐副驾上,晏宁问过,任不疾说副驾是所有位置中最危险的,晏宁懂他的意思,但还不是不明白。
其实任不疾只是害怕了,他不想看到任何人坐在那个位置受伤。
从某一天起,任不疾就胆小地不像话,他害怕世间所有一切存在的事物,害怕他心里头的人受到伤害。
车被卡在一个红绿灯迟迟过不去,任不疾掀起眼皮,将晏宁拉回神,“阿宁,你在想什么?”
晏宁,“那个女的……她说要给我五百万,让我离开你,还说什么我是你白月光的替身。”
任不疾怔住,嘴唇颤动,“别听她瞎说。”
晏宁继续,“她还说我和你白月光很像,还说你的白月光毕业于全国最好的商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