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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此事若是处理不当传了出去,怕是会有人觉着沧澜剑宗心胸狭小,竟因一次冒犯就置人于死地。
谢梧不在乎自己,却不可能任由沧澜剑宗背负骂名。
“你先守着他,我去丹云宗找玄蝉来看看怎么回事。”谢梧转身要走,忽而又走回来,“算了,还是我背着人去丹云宗吧,免得他来回跑麻烦。”
说罢,随手将人扛在肩上,匆匆朝丹云宗奔去。
江念晚盯着床榻上微微下陷的印子,撇了撇嘴,“死了还要连累师兄,真是讨厌死了。”
*
谢梧赶到丹云宗时,玄蝉正被几个长老围在所住庭院前嘘寒问暖,显然那一次的昏迷让宗门上下受惊不小。
“谢梧!你这小子,仗着化神期的修为擅自闯入我门中便罢了,怎么还背着一个死人?”一个长老远远瞧见从剑身上跃下的红衣少年,顿时跟见了鬼似的往后大退了三步。
但他显然被数年前谢梧将两座山头都闹得人仰马翻给闹怕了,说着便声音弱了下去。
哪怕隔着直播间众人对化神期不以为意,但只有站在面前才会知晓那种来自神魂深处的颤栗。
玄蝉绕过众长老走到谢梧面前,一眼认出肩上扛着的死者是昨日那个发言狂热的登徒子,“落九泉致死?”
谢梧颔首,“嗯,今日早晨被我师妹发觉时,便已经断气身亡。”
“你就这样大方拿来给我看,不怕就是我杀的他吗?”玄蝉道。
谢梧随着他一起往庭院内走去,闻言挑眉,笑得随性,“你会吗?”
他睁着一双无比澄澈的眼睛,足以让所有心虚之人无法直视。
玄蝉终是难以忍受,抬手遮住了他的眼睛,“谢梧,不是所有修士都和沧澜剑宗的你一样从净土里生根发芽,永远不要用这样的眼睛去看人,包括我。”
有心之人会生出蒙骗毁灭之心,而如他这般的人,则会占有与贪婪暗自滋长。
静默片刻,谢梧打掉了他的手,笑了笑,“行了,每日神神叨叨的,难道还有谁能欺负我不成?你快帮我瞧瞧这人到底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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