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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要做的,就是等丹云宗的人赶来。
在丹云宗来人之前,白掌门与宋宗主先到一步,面色都不太好。
谢梧本是有些虚,怕两位前辈看出什么端倪,但玄蝉的指尖抚过他掌心,就莫名让人安心下来。
他起身让开,两位掌门连忙上前查看,可惜又非医修,也只能如他这般以神识查探经脉肺腑。
最终也只能得出一样的结果。
“昨夜与玄贤侄寒暄时尚且无恙,为何一夜之间就受了内伤?”白虞狐疑的目光落在谢梧身上。
谢梧心中冷笑,尚未来得及说话,宋九卿上前一步挡在他面前,隔绝掉白虞的视线,扶手作揖:“昨夜玄蝉是与晚辈共歇一屋,昨夜就寝并未有任何不对,怕是这内伤何时得的,连玄蝉自己都未必能察觉。”
言下之意,此事与谢梧无关。
白虞眯了眯眼睛,抚须笑道:“宋贤侄误会了,老夫只是情急之下方才口不择言,不过玄贤侄此事紧急,你们年轻人手忙脚乱的哪里会照顾人?不如玄贤侄就交给我与你父亲,也免得你们在节目途中无暇顾及。待玄蝉养好了伤再继续与你们同行也不迟。”
谢梧低头一瞥,果然发觉玉镯上光芒不再,已被人掐灭了直播间。
傻子都知道这是打什么主意。
他不由冷声道:“玄蝉至今昏迷不醒,晚辈以为该通知丹云宗的人才是,一来丹云宗的医术是修真界公认的魁首,二来丹云宗又是玄蝉的师门,于情于理都该知晓。”
宋宗主不悦呵斥:“这是你一个晚辈和长辈说话的态度?白掌门如此抉择,自是为大局考虑。”
谢梧还欲争辩,被宋九卿拉住了手。
他不解侧目,却见宋九卿无声对他摇头。
若是玄蝉被带走,那这病岂不是白装了?
“那就这样吧。”白虞无奈轻叹,呼唤屋外等候的长山门弟子进来,然而进来的却非随行弟子,而是丹云宗宗主玄曳。
“什么叫做就这样?”玄曳沉着脸走进来,沟壑纵横的脸上怒意不曾遮掩,“白掌门这是想把我侄儿带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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