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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越呜呜哭了几声,瞳孔涣散,觉得自己就像受孕的母狗一样,下贱地敞开肏烂的肉逼,翘着臀部让男人吃阴蒂,还给人喷了一脸的骚水。
“啊啊啊嗯!”
陈越脊背弓弯,尖锐的刺激从脚底攀爬到神经。肥软腿根肉倏地绷紧,挤着舌头的肉逼再次泄出大股大股淫液。
谢沛行被夹得发愣,头颅两侧的姣白软肉,紧紧拢住脸,散发阵阵甜香,大量的水液纷纷淋进嘴里。
喉咙微动,不知何时已经张大了嘴。
“咕噜咕噜……”
就像连续喝水的声音。
底下传来愉悦的嗓音,“尿。”
陈越腿肚子打抖,抽噎着,“不啊唔……不行嗯……”
滴滴答答,全部尿到脸上。
陈越吓得打了个哭嗝,“不是……嗯……不是我想尿的……”
还被腿肉夹着的谢沛行,声音平和,听不出喜怒。咬住肿红折磨成小包的阴蒂,含糊道。
“嗯,我知道。”
就在这时,有人敲了敲门,“主子,到了。”
陈越靠在边上,气喘吁吁,逼肉又酸又麻,他夹不紧,敞着像在给屄晒太阳,好晾干尿水似的,骚透了,“这嗯……唔啊这是哪?”
谢沛行已经将脸上的淫液擦干净,闻言,勾唇一笑,恢复成谦谦君子的儒雅,“淮水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