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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子膜都没有,陈公子莫不是偷偷去做小倌,整日撅屁股给人肏?”
陈越紧紧闭合膀胱,下面又麻又酸,他觉得自己好可怜,好无辜,但是又……很舒服,他失神咬了下舌尖,辩解道,“没、没有,处子膜啊……处子膜在里面……”
鸡巴一深一浅捣着宫颈,甬道里的精液淫水落满软垫,堵都堵不住。陈越还保持蹲站的姿势,将完全吃满丑陋肉根的小逼,和肏开的宫口,都朝向怜爱万物的佛像。
谢沛行冷笑一声,没有揭穿。
子宫都要肏成鸡巴套子形状了,还嘴硬说在里面。
“尿。”
陈越立马放开膀胱,稀稀疏疏的尿液滴下来。
没几秒,又是一个字,“停。”
陈越形成应激反应,立马停下来。他难受用肉道吸吮鸡巴,神智都不算太清了,还知道讨好。
谢沛行难得心善一回,“尿吧。”
“啊唔……”
就这么插着硬邦邦的鸡巴,慢慢地、一点点地,把憋久的尿液全部尿出。
雌尿口尿得慢,谢沛行等得没什么耐心,猛地抽出湿软小逼里的鸡巴,顺手把后穴的柱体拔下来。
三个洞“哗啦”一下,混杂的液体全然灌出。
陈越呜咽一声,十根脚趾头用力蜷缩,身子骨颤动,疯狂哆嗦起来,“啊啊啊!”
直接潮吹了。
一小股清液从阴茎喷出来,形成弧线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