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当着褚昉,陆鸢没有训斥自家弟弟,只是拿眼盯着他。
“你耳朵怎么回事,受伤了?”
方才陆徽打那狱卒,被挠住了耳朵,他当时无甚痛感,没当回事,且他之前穿着裘衣,毛领厚重,褚昉也没留意他耳朵被人抓伤了。
早知陆徽受伤,该处理干净再出来的,如今竟叫陆鸢撞个正着,倒像他不负责任,没把人护好似的。
陆鸢坐去小弟一侧,察看过他的耳朵,见外耳廓上有一道小口子,血渍已经凝固,无甚大碍,才放心下来。
“你跟人打架了?”陆鸢质问。
“没有,我耳朵痒,不小心挠破了,不信,你问姐夫。”陆徽温润如玉地扯谎道。
褚昉挑了挑眉,这时候知道叫姐夫了?
作者有话说:
·??89、既然忧心
◎为何还要帮忙◎
褚昉敷衍地嗯了声, “兴许是挠的吧,没留意。”
陆徽看了看褚昉, 似对他的态度不甚满意。
陆鸢从自家弟弟叫褚昉“姐夫”的时候已经猜到缘由, 想来陆徽真与人打架了,想褚昉帮他遮掩,才嘴甜了一次。
褚昉在, 不便训诫小弟,小弟在,也不便与褚昉说事情,陆鸢遂不再说话。
马车厢内安静地好似空无一人。
“长姐, 我去看元诺哥哥了。”陆徽镇静地看了褚昉一眼, 忽然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