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竺乐久久凝视他,忽地噗嗤笑了,笑自己,含着眼泪:“我也不知道。我只是...忽然觉得好怀念啊。和喻想在一起看电影。什么的。”
“好像...好像...”他想笑给喻想看啊,嘴角却断断续续地抽动,他不得不咬住下唇,竟哽咽至泣不成声,“好像求神拜佛了很多年,终于让我求到了这一天。”
“.........”
“很奇怪...对吧。明明我们经常...在这里看电影...”
“......”
喻想摸摸他头,将他圈进怀里。忽然烟瘾犯了,想吻苦涩的尼古丁。他把竺乐捧起,吻去他脸上泪滴。比烟草更苦。
他说乐乐,永远留在这间屋子里,哪都不要去了吧。
竺乐说,什么?
他说,没什么。
好了,电影开场,别说话。
接着两个小时二十六分钟,无人再说话。只剩同频的呼吸,交织在臂弯与怀抱里。
盛夏尾声,寒蝉鸣泣,那是一个难得一见的晴日天,澄蓝原野绽放一朵边缘清晰的盛大积雨云。月台,火车,行李箱,林初踮起脚尖,犹豫着,踌躇着,最后坚定而无望地吻了陈默嘴角。
那其实不是林初了。
竺乐买了次日夜的火车票,从月海回大理,在美梦的尽头他意识到这是美梦,他意识到自己这辈子,将再也见不到喻想。
他吻他,一言不发,肝肠寸断。
就为了骗到这么一个入戏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