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竺乐却后退。他怎么无法想象喻念色眯眯地看着谁呢。
温牧尔又靠近:本来是找喻想,他不在。你帮我好不好?
竺乐摇摇头。
温牧尔端起平板,脸贴脸直接给他看字:求你了。我好久没见他,单独相处有点紧张。
竺乐一愣,“啊。你很久没见他。”
温牧尔点点头:对。
血液涌上颅腔,竺乐弯弯嘴角,诶,哦,原来是这样,哦,他真可恶他真可耻啊,他竟然想笑。
温牧尔还不知道喻念已经爱上竺乐了吧。
温牧尔还以为自己仍然被喻念暗恋!
竺乐自上而下俯视温牧尔的脸,多少年了,他第一次敢和这个Omega对视:“原来是这样啊...”
原来这就是那句歌词唱的“被偏爱的永远有恃无恐”啊。好过瘾。
他说好吧,“那就一起去吧。”
温牧尔笑逐颜开,给他一串地址,是郊区一家名叫囹圄的酒吧 :晚上见。
是夜,竺乐站在酒吧前,局促地把卫衣往下拉扯。他都说不清自己的行为动机,换了件崭新的衣服,还特意擦了帆布鞋。
温牧尔一早在门口等他,朝他招手,无声地喊:竺乐!
他像班上那种试图和每个边缘同学都搞好关系的班干部。
酒吧大概是清的,不同于笼子旖旎糜烂的灯红酒绿,推开门是混着木屑味的暖黄光线。三两闲人聚在吧台,不时传来一声酒味熏天的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