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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鹤知抬眼看向上官濂。
上官濂朗声一笑,“他自然也不会有事。”
春华还是不太放心,总觉得余宁不在身边就如同天塌了一样。
只是现今也没什么好办法,他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自从找到了沈清昀之后,春华悬着的心还能收一收,每天除了担心余宁似乎便不再担心别的。
公子好像受了严重的内伤,上官濂每日都要去给公子施针。
春华看得心疼,询问,上官濂却含糊着掀过。
“当初不是想学医吗?学医可不是那么好学的。”上官濂说。
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春华早就将当初的誓言给忘了,闻言愣了愣。
“还要不要学?”上官濂问。
春华略微考虑了一下,接着点了头。
他们一边往江国行走,一边四处躲藏。
春华跟在上官濂身边,不知不觉也学到了很多东西。
可在施针这方面却一直没传授他。
春华曾经问过,却没能得到回答,再问,便是不适合。
“为什么不适合?”他对这件事有很大的执念。
上官濂叹了口气,“你先学着静下心来,做到心无旁骛,咱们再谈别的。”
关于这点儿,春华没可能做到,他心里压着太多的事,一时半刻很难想清楚。
事情如此反复,一眨眼便到了冬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