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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薛霁真也跟着那怜喊她“琳姐”。
虽然搭戏的时候喊“母后”、“娘”,可周琳真的不老……
休息时,周琳除了和薛霁真聊剧本,还说起《滴绿》的拍摄,她说起自己老家就是G省的,考出来后很少有机会回家。
薛霁真大惊:“……我第一次知道。”
周琳笑了:“没事,反正知道的不多。我们那时流行塑造一些书香秀气的人设,现在还有很多人以为我是江南人。其实我小时候黑乎乎的,像个煤球。”
哪有琳姐这么漂亮标志的煤球啊!
薛霁真囧囧的表情逗乐了周琳,她又说了一些家乡的花、野菜,还有节日里有趣的习俗,包括童年阴影傩舞面具。
只是说了一圈,一句也没提那怜……
薛霁真心情复杂,有种替兄弟莫名委屈的感觉。
但他很快就想不起这事儿了,因为雷庆也是个超绝加班圣体,典型的少睡眠高精力体质,薛霁真有次被抓住“正在输入”,硬是被拉着聊到晚上11点,聊天记录整理起来都足够小半篇戾太子人物小传了。
直到七夕,他和雷庆请了半天假。
这个健壮的胖子导演很谨慎地将青年从头到脚扫了一眼:“晚上回吗?”
薛霁真一张小脸瞬间涨红:“我明早会按时到!”
雷庆若有所思:“好吧。”
*
七夕不止要和珩哥约会,还有才华的订婚宴。
除此之外,他和未婚妻在首都终于有了一个小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