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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是荣长青,荣生药业的继承人,荣长生的独子荣长青。
她一直以为荣长青是个油腻中年男。
“薄小姐怎么看待这次的实验事故?”荣长青单刀直入。
协商解决问题真的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过程中薄矜初觉得荣长青挺好说话的,但是最后的结果和她预想的差很多。
她出君宴庭的时候,陈伯生给她打电话,“谈的怎么样?”
“具体的赔偿金额等荣生那边派律师来谈,几万块肯定解决不了。姜茗的实习报告打零分,还有我被开除。”
轰隆一声巨响。
天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暗,马路上的车辆驶入远端的黑墨中。
薄矜初没带伞,又不想回家,也不知道祁封把人赶走了没。
她从君宴庭出来,跑到对面的咖啡馆里买了杯热可可,外面开始下雨,咖啡馆里的人越来越多。
“停车!停车!”沈修坐在后座猛拍驾驶位的椅背。
季风靠边停。
梁远朝看他一眼,没说话,低头继续看手机。
沈修跟疯子一样,拍着窗户,“那个!那个!”他脑子一时短路,想不起那人名字。
“哥!我嫂子!”
“......”
梁远朝这才慢慢抬起头,季风跟着看出去,车窗被雨水冲刷,看的模糊,但也能一眼辨认出站在咖啡馆外的女人是薄矜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