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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怀扬颔首,再次弯腰将她打横抱起来,进入洗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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氤氲的热气里,夏时初终于看到了那一处刺青。
人鱼线还要往下些, 小小的一串字母, 青蓝色,落在他冷白的皮肤上,与周围隐隐透出的青色血管一起,混杂出一种令人心颤的痛意。
跟她想象的龙飞凤舞不同,这图案挺娟秀,走笔柔和带了几分俏皮,让她似曾相识。
她手指轻轻抚上去, 感觉到盛怀扬的身体紧了一下。
“痛吗?”她仰着脖子问。
盛怀扬摇头。
她微凉的指尖抚过一个个字母,到最后的T时,倏地顿住了。
难怪似曾相识,这是她的笔迹。
她写T时习惯连笔,左长右短,横和弯勾连写,压出一个扁扁的小三角,勾子则高高拉起,像个小圆勺。
她直直地盯着那个小圆勾,喉头涌上一阵又一阵的酸楚。
“我写的?”她哽咽地问。
“嗯。”
酸意猝然撞进眼眶,嘴角却扯出一个自嘲的笑,“盛怀扬,你说得对,我记性真差。”
她竟然不记得什么时候给他写过这个字。
似是猜到她的健忘,盛怀扬苦笑一下,握住她的手臂,将她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