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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要胀破胸膛的喜悦减少了一些,顾悬的神色变得森冷。
就如同他所猜测的那般,打来的是他的死敌。是那个他从来没见过,却视为雠寇的人。
除了在交往前曾告诉他她有放不下的人之外,她不曾在他面前提过她的前任。
唯一一次她提起前任,是一个意外。那一夜宓恬和舍友夜唱。
她喝醉了,睡得不省人事,几个女孩没办法抬,苏盈打电话请他去接人。
宓恬酒醉的时候,不是很安分,一到了他家,她就自顾自的脱个精光不说,还拉开他的裤头,含了上去,牙齿都没收,在他那处留了个牙印不说,在缠着他做爱的时候,她喊了她好几次哥哥过后,不经意的说了一句,“阿驰,我爱你……”
她不曾对他说出口的爱,在和他做爱的时候说出口了,可却是是对着另外一个男人说的。
她第一次帮他口的时候,想的也是别人。
那天晚上,他哭了,一边掉泪一边肏她,也还好,她醉醒以后根本忘了自己说了什么,也忘了他做了什么。
在那过后,他便一直想知道,这个驰到是哪个字,是姓氏池,还是迟?单名持还是驰?
他那时很想要查明那个男人的身份,可到了最后,他没有胆子去查明,他曾以为自己早已无所畏惧的,可是碰上宓恬的事,他就只是一个胆小鬼。
他甚至不敢在宓恬醒来以后提起这回事,就怕无意间把宓恬推向了别人。
而今,他隐隐约约知道,他已经慢慢的洗去了这个叫做“驰”的男人在宓恬心里的地位。
才刚偃旗息鼓的手机才刚停止,又开始震动了起来。对方是急了。顾悬微微勾起了嘴角。心里头已经有了计较。
拼图缺乏的最后一片被他填上,整张图面在他眼前展开。
他近来已经敏锐的感觉到宓恬的松动。这也是他再一次提出同居的缘由。
如今对面的人如此急促,想来是宓恬向对方摊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