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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韬心里的崩溃和委屈哪是一时半会儿哭得完的,浑身不痛快的他把身体靠上浴缸,背后的手腕不停搓动,试图从缠绕的电线里挣脱出来。
白欣遥起身向前。
“你……你要干什么?!”
梁韬缩着往旁边躲,这才注意到,白欣遥全身赤裸,那根东西仍高昂地翘上天,就算已经射过一次,也没有偃旗息鼓的意思。
白欣遥没回答也没看他,只把水龙头打开,伸手去探水温。梁韬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大脑一片混乱,但他没忘记自己要做什么逃!
结果刚颤颤巍巍站起来,就被白欣遥一把拦腰抱住,又是一阵天旋地转,他被平放进浴缸里。
实在是浑身酸软无力,梁韬的抵抗几近于无。浴缸的曲线完美贴合背部,躺下的那一刻,说实话,他感到一阵放松。但此刻共处一室的可是刚刚才侵犯过他的白欣遥,梁韬几乎要为那一闪而过的放松感到羞耻。
白欣遥果然也没有那么好心,他放好梁韬就跨坐进他两腿中间,把那根巨物再一次紧紧贴上梁韬软趴趴的生殖器。
梁韬欲哭无泪,只绝望地左右摇摆脑袋。白欣遥像撕纸一样轻松将他仅存的上衣撕碎丢开,半分钟之后,再一次被无情进入的梁韬听到后面发出了和布帛撕裂一样的声音。
温水漫上来,加上浴缸很滑,他被顶得一下一下在水里飘浮。失重感外加双手无法为他保持平衡,还有肚子里一直在被一根巨棒不停研捣,梁韬的胃终于受不了,他用尽力气将身体转到浴缸边沿,“哇”地吐出来。
他们在一座海岛上研学,梁韬不太爱吃海鲜,所以这几天都吃得很少,晚上就喝点稀饭。他吐也吐不出什么,就干呕,可恶的是,白欣遥非但不停,反而毫不怜惜地加快速度狂插,硬是逼出了梁韬的生理眼泪。
泪眼朦胧中,他看清自己刚刚蹲过的地方,有一汪暧昧不明的红白混合色,浴缸的水一浪一浪往外溢,那些红白被晕染成水墨,边缘仍在不断蔓延,如果时间够久,白欣遥的精液和他的血也许会铺满整间浴室也说不定。
“白……欣遥……”
在意识飘远之前,梁韬嗓音嘶哑地喃喃道:
“你……你不得……好……死……”
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因为不得好死的可能是他自己
白欣遥突然加大马力抽插,浴缸的水都被带进梁韬后穴,肚子涨得很,那处已经从疼痛,到发烫火辣,再到现下失去知觉,可能早就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