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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越举起的碗停在半空,看着锅中冒泡的米菜,把碗缓缓放下:
“你们以为我带你们来,是为了名利?”
那弟子惊慌抬头,想解释却语塞。王越眼中虽然毫无怒火,却有几分失望之意:
“你们随我练剑多年,我教你们‘剑心不可动’,是让你们追求名扬天下?是教你们攀附权贵?”
他看着每一张面孔,声音低沉却有力:
“一剑在心,若心动于名,则剑心必乱。若只图名利,又与市井之徒有何区别?”
弟子们面色羞愧,齐声道:“徒儿谨记。”
那名失言的弟子更是羞得脸红耳赤,咬紧牙关,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
另一边,周仓已经将东郡的士族几乎屠杀殆尽,府邸,庄园无一幸免,全部被洗劫一空。
周仓将所有财物悄悄运往长安,只留下一片残垣断壁,尸横遍野。
此时周仓正率军前往陈留郡。他意气风发的骑在马上,阳光洒在战甲之上,熠熠生辉。他看着前方,嘴角勾起一丝得意:
“陈留与司隶接壤,一旦战事遇阻,便可向司隶求援-退可守,进可攻。”
副将策马靠近,压低声音提醒:“将军,末将以为,陈留恐怕早有防备,不会像东郡那般轻易被攻克。”
周仓虽然点头赞同,眼中却透着自信:
“我也料到了。但就算张邈有所准备,他又能调多少兵?岂是我黄巾铁骑的对手!”
副将连连点头:“那是,那是。有将军在,自然是无往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