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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致的反差,意味着极致的恐怖。
孩童与玩偶之间的天真游戏,永远无法和杀戮和谐融洽在一块。
“巴罗洛大人?”
“我说,不需要什么麻醉,就把嘴堵住就好了。”
尼昂轻快地低语,眉眼的笑意一直不曾消失,然而顶着这样的语气这样的笑意下达命令,不免显得更加渗人:
“这样哪怕中途醒来,他也不会吵到人。”
负责人干巴巴:“可是,如果实验体因为疼痛苏醒,挣扎而导致我操作失误”
“我刚刚不是说了吗?”银眸的男人把先前的命令重复了一遍:“如果失误弄坏了什么,也无所谓。”
“……”
负责人嘴唇动了动,冷汗迸出,汗毛都要竖起。
他是第一次觉得贯来好相处的巴罗洛大人,比琴酒还要吓人。
可又不觉得惊奇。
因为负责人忽然意识到自己过去忽略的点不管以往表现得再怎么友好,这位的本质,也仍旧是能和琴酒斗得不相上下的人物。
是我自己的问题。
我怎么会觉得对方好相处呢?
嗓子干涩到发不出声音,不敢尝试违背的后果,负责人僵硬地取来绑带,把操作台上的老人嘴巴给堵上了。
他处理得极其麻利,看着就经验十足,能保证绝不会让老人挣脱任何一根绑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