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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是大小姐怀了身子,想万嬷嬷做的八宝肉,想得要哭,迟大太太拦不住,这才派了多多的下人侍奉着过来。”刘妈妈道。
吃完了红薯的晏宁也跑到一旁去喝茶,有爱玩闹的小丫鬟坐下拿了红薯串在火钳子上接着烤。
猛猛地灌了一大口茶水,呛得直咳嗽的晏宁好不容易缓了缓,又向刘妈妈道:“若是真的心疼,又怎么叫她这般大的雪跑出家门,还才怀了身子,是他们家的子孙一点儿也不矜贵,还是晏家女儿怀的子孙不矜贵?”
晏老太太歪在榻上,半眯缝着眼睛养神儿,刘妈妈沉默了下来。
乔氏自打查出来怀孕,晏夫人老早便免了她的晨昏定省,就连晏老太太这里也不叫她来,就怕路上出了什么差池,后悔都来不及。
莫说这般大的雪天出门,就算出自己的院子,晏夫人也不能答应了。
晏敏还巴巴地坐车从城西到了城东,就算有再多的丫鬟婆子跟着,谁又能真个打了保票呢?
在晏宁看来,迟家还是一如既往的不靠谱儿,心里没个成算。
就算是坐了胎是大喜的事情,怕使个下人过来被拦了不叫进门,让迟泽亲自跑一趟,也比叫双身子的人冒险要强。
亦或者,晏敏这次来,并不单单只给晏家报喜,或还有着旁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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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夫人听了晏敏的话,才舒缓的神色又带了几分紧绷,微薄的嘴唇轻轻抿起。
“母亲,夫君他也知道先前太过胡闹,惹了母亲不快,他已是知道错了。这些时日以来,他寻婆母拿了不少银钱去打点恭亲王府的门客,说是过了年,便能派个实差给他,日后也算是行走官场的人,定不会如同先前那般了。”
晏敏面上带着些许哀求,扯着晏夫人的衣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