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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昱州半扶起姜妤,发现她嘴角有血迹,眸色顿时沉了下来。
姜妤抓住他的手,马涌鼻子和耳朵都在流血,她不能再让裴昱州对马涌动手,否则就不是正当防卫了。
“磕了一下,嘴里破了点皮。这两天没吃药,我胃不舒服,你抱抱我。”
裴昱州呼吸很重,因她的话,紧紧抱住了她。
这时,警察和夏家的人也赶了来。
被猪油烫伤的男人哀嚎着被带走。
那个叫二驴子的躺在地上已经失禁,看样子是瘫痪了。
而马涌,像死了似的一动不动。
警察试了试他的鼻息,让公路上的同事送两副担架过来,把这两人抬走。
秦湛川松开夏悠,走到马涌身边。
看他人事不省,冷笑一声:“你特么浑身上下各处都长在老子讨厌的点上,老子现在就处理你。”
讲完,他把碳化的木柴烙他脸上。
像烙猪皮一样。
警察忙阻止他。
夏悠已经缓过气来,拧眉走到他身边,问道:“你怎么找到我们的?”
秦湛川看了看她的耳环,不语。
夏悠懂了,把耳环摘下:“分手了,还在我耳环里放追踪器,你要不要脸?”
秦湛川不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