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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我只是担心你(第2页)

她像春风拂过他修罗场般的生命,让他第一次在疼痛之外,感受到心跳的失控。

秋夜微凉,虞妘兮独自站在门口的路灯下,影子被拉得很长。目光反复扫向道路尽头。远处偶尔传来枯叶摩擦地面的沙沙声,更添寂寥。

她想到井灿走近她时却始终低头避开她的目光,攥紧衣角的手突然松开,转身时风掀起发丝,恰好遮住泛红的眼眶。

虞妘兮转身时发梢掠过的微风,突然让井灿想起那些被默默收藏的笑容——原来自己早已在无数个瞬间,悄悄记住了关于她的细节。他固执地追逐着那道幻影般的月光,却不知身旁的萤火早已照亮他的整个世界,直到萤火熄灭才惊觉——原来自己早已在朝夕相处中,将温柔刻进了骨髓。

当虞妘兮转身离开时,他心脏骤然的刺痛比任何誓言都真实。那些对贺兰纪香的执念突然变得苍白,记忆中虞妘兮低头为他包扎伤口的发旋,反而成了最锋利的回忆。

井灿固执地追逐着贺兰纪香的背影,却未察觉自己的目光早已为虞妘兮停留,直到失去后才明白——那份习惯性的温柔,早已取代了年少的心动。

“我爱的明明是……”辩解的话戛然而止,路灯下虞妘兮转身时发梢扬起的弧度突然与记忆重叠,原来他早已把“习惯”刻成了心跳的纹路。

攥着门把的手青筋暴起,却再喊不出那个曾脱口而出的名字。原来最痛的后悔,是站在十字路口才发现,早在某个不经意的黄昏,灵魂已经替自己选择了方向。

他冲出房门时,脚步比思绪更快,直到冷风灌进衣领才惊觉——那些为贺兰纪香刻意保留的温柔,早已在虞妘兮的笑眼里溃不成军。

当虞妘兮的发梢消失在街角,井灿才惊觉自己记得她所有习惯——她怕黑却总假装勇敢的样子,她生气时右眉会比左眉抬得更高,这些细节像潮水淹没了他对贺兰纪香那些程式化的“关心”。

他追着车跑过三个路口,皮鞋踩碎一地银杏,直到喘着粗气跪在马路牙子上。霓虹灯把影子拉得很长,长得像她这些年独自吞咽的失望。

出租车消失在街角拐弯时,梧桐树的阴影突然压下来。井灿后知后觉地发现,原来秋天最刺骨的不是风,是副驾驶座上再也捂不热的余温。

脚步在虞妘兮消失的街角猛然停滞——那个总对他笑的人,此刻背影竟比三年记忆中的白衬衫更刺眼。喉间那句“别走”突然溃散成沙,原来最痛的后悔不是错过,而是把心跳声误认成旧梦回响。

井灿对着空荡的街道低声嘶吼:“原来我早就……”后半句被哽咽碾碎成悔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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