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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水晶球重新推回去,困惑道:“但实际上,并没有发现有人试图攻击那所房子的痕迹。”
“也许只是他发现有人监视,”盖勒特攥住水晶球道,“你不是说过,他的状态应该相当糟糕,也许一点点风吹草动就足以让他发动那种攻击了。”
“他会停留在那种地方,肯定是有原因的,不会轻易暴露自己,破坏自己的计划。”
邓布利多并不赞同盖勒特的这一看法,但还是退一步道:“更何况,就算真的是他应激了,也侧面说明似乎有人能通过某种方式,掌握他的下落。”
“短时间内,两次交锋吗?确实过于巧合了……也不排除是跟那个巴蒂·克劳奇有什么关联,他没被袭击吗?”
“不,并没有,巴蒂确实是反对‘伏地魔’的死硬派,但汤姆还不至于专门冒险去袭击他。”
盖勒特把水晶球放回绣着金光闪闪纹路的紫色小垫子上,思索着说道:“也许,我可以帮忙打听一些消息。”
“和你的‘老朋友’们打听吗?”邓布利多淡淡地接过话头。
“嘿,阿不思,这样不公平,承认吧,你就是需要我的帮助,才会向我透露这么多的……你总不能又想让我帮忙,又要怀疑我。”
盖勒特不满地挥了挥手,站起来准备离开。
“我们一向都是如此,相互怀疑,但也有相互信任的时候,自从那个夏天,你头也不回的离开之后。”
邓布利多这番话,成功把盖勒特钉在了原地。
……
霍格沃茨的气氛逐渐紧张焦灼起来,不过不是因为校外发生的那些事件,而是考试将近。
对学生们来说,除非有能造成停考的消息,否则没有什么比考试更令人焦虑的了。
越是临近考试,时间仿佛就流逝得越快,但与拖延症晚期或临时抱佛脚的一些忙碌起来的同学不同,爱丽丝依然在城堡里四处闲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