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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能是他。
陈纾禾挣开他的手,平静地说:“行,我跟你去。”
警察很快上楼:“陆锦辛先生是吗?我们是北城市公安局的,现依法对你进行传唤,请配合我们调查一宗刑事案件。”
陆锦辛从容点头:“好的。不过还请允许我换了衣服再跟你们走。”
警察看他身上只穿着睡袍,点头同意。
玲姐和阿强敢怒不敢言,只能眼睁睁看着陆锦辛被带上警车。
陈纾禾走过去,对领头的警察说:“我是陈纾禾,昨晚警局联系过我,我也算相关证人,可以跟着去警局吗?”
警察同意了。
从庄园到警局的这一路,陆锦辛大概是动用了某些关系,总之,到了审讯室,陈纾禾被允许在隔壁的观察室,通过单向玻璃旁观审讯的过程。
审讯室内灯光很亮,陆锦辛坐在椅子上。
他现在还不是罪犯,所以不用戴手铐脚镣,他穿了一件黑色的新中式外套,肩膀和后背有一大片银白色的刺绣,绣的是不断攀爬生长的藤蔓。
但一晃眼看上去,又像是天使长加百列的翅膀。
他正对面坐着两位面容严肃的刑警。
“陆锦辛,你认识这个人吗?”一名刑警将一张照片推到他的面前。
陆锦辛垂眸看了一眼,点头:“认识,秦牧川,我妻子的前男友,现继父。”
“前天晚上,也就是12月7号晚间约9点至10点,秦牧川上了你的车,你们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