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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话没说完,被男人捞住后脑勺按进怀里。他动作克制极了,却掩饰不了力道里的焦灼和隐忍。
“小乖,再胡闹,我真要罚你了。”他说话时嗓音低哑,危险而温柔。
“那罚吧,”女孩仰脸冲他笑,大大的水光眸子全是明目张胆的不服气与挑逗,“反正我就喜欢爸爸对我特别好……”
下一秒,她嘴唇被堵住,是成年男性独有的一种霸道占有欲,不容拒绝也不给喘息机会。舌尖撬开贝齿,从唇间碾压到舌根,每一次纠缠都带着惩罚意味。不够狠,也绝不肯放松半分警惕,好像怕一松手,这个人就会飞出去,再也抓不到似的。
吻得久了,她喘不过气,下意识挣扎两下,却被抱得更紧。他单手托住她后腰,让人贴实自己胸膛;另一只手却顺势探入裙摆,将滑嫩肌肤握满掌心。
“小乖,说,到底哪里不一样?”男人贴耳呢喃,热气喷薄间,全然没有检察官该有的一丝端方矜持,只剩赤裸裸、毫无遮掩的占有欲和渴望控制权。“嗯?告诉爸爸。”
女孩偏过脸躲避他的视线,却还是被迫迎向那双狡黠深邃狐狸眼,无处逃遁,只能含糊应付一句:“就是……就是只有你可以这样欺负我……”
话音未落,他已俯身咬住她锁骨上的吻痕,用牙齿印记覆盖原先属于别人的痕迹,一寸寸舔净所有残留味道,如同宣誓主权般耐心又疯狂。而每一下吮吸,都带出湿润暧昧水声,在寂静夜色中格外刺耳、令人面红耳赤。
窗屋内暖黄色灯光映照两人纠缠身影,一切旖旎混乱如梦初醒。秦玉桐整个人窝在秦奕洲怀里,被他抱着坐在沙发上,裙摆皱巴巴地搭在大腿根。
她刚才被亲得喘不过气,下巴还留着湿润的痕迹,一双眼睛水汪汪地盯着他看,又委屈又倔强。秦奕洲眸色很深,金丝眼镜搁到茶几上没戴,他低头咬住她锁骨时,那点凉意和热度交杂,让人忍不住打了个颤。
“疼……”玉桐小声嘟囔,却没有真的推开,只是手指揪紧了他衬衫下摆,“你别那么用力嘛。”
男人嗓音低沉沙哑:“谁让你学坏?”
他的手掌沿着她大腿内侧一路往上,指腹贴过细腻皮肤,每一下都带电似的酥麻。玉桐想躲,可腰被扣得死紧,只能缩成一团,下意识夹紧膝盖,却还是被他轻松分开。
“小乖,不许动。”他说的时候唇瓣贴在她耳垂边,说话时呼吸全洒进耳廓里,“让我看看,到底有多不像话。”
空气闷热起来,她脸红到了脖子根。裙摆早就褪到腰间,他两根修长手指探进去,很快摸到那片已经湿透的小布料。
秦奕洲动作极慢,把沾满水渍的指尖举给她看,还故意问:“嗯?怎么这么多?”
“……不是我,是你弄的……”女孩声音软糯糯地带点哭腔,睫毛扑闪扑闪,就是不敢直视他。
男人笑了一下,把手又伸回去,这次更狠些,两根并拢缓慢推进,在最敏感的位置揉搓、按压。每一次动作都精准无比,好像知道哪里会让她抖、哪里会让她叫出声来。
“再说一遍,是谁弄出来的?”秦奕洲语气温柔,却一点退路都不给,“小乖自己答应爸爸什么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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