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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倒是算不上,但去干什么,确实不好让陆自臻知道。
所以也算是偷了。
陆灼年把车开出陆宅,一路绿灯,之前四十分钟的车程只用了不到十五分钟。
陆自臻的这辆座驾,就是一张通行证
黑白配色的红旗国礼,高端定制版。
陆灼年每次坐这辆车都配了司机,还是第一次自己开。
是为了接人,还是去檀山寺。
如果一年前有人告诉他:‘你会在一年后偷开你爸的车,接一个男人去檀山寺拜佛’,陆灼年肯定会觉得那个人疯了。
可当这一切真正发生,陆灼年不仅不觉得自己在发疯,反而有种说不出的雀跃与欢快。
把车停在别墅门口以后,陆灼年没有给陈则眠打电话,而是罕见地、轻浮地按了两下喇叭,提醒屋子里面的人车到了。
陈则眠很快打开门,看到长达5.98米船式车身,不出所料地‘嚯’了一声。
他打开副驾驶车门坐上来,看了圈车内选装的和田玉配饰与顶棚的非遗刺绣,回身拉上车门,感慨道:“这么高档的车也没有电动门吗?”
陆灼年忍不住低笑两声:“陈则眠,你对电动门真的很有执念,可惜很多豪华车都没有这个功能。”
陈则眠摸了摸车门上精致的大漆工艺:“我懂,电动门是为那些没有司机帮忙开门关门的人设计的,可惜没人帮我开门。”
陆灼年看了陈则眠一眼,忽然按下安全带,推开车门下了车,从车尾绕行到副驾驶的位置,躬身拉开车门。
陈则眠:“……”
陆灼年躬身看着陈则眠:“陈总,您可以重上一次车,坐后排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