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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有点危险,”陆灼年看了眼右后视镜里闪烁的车灯,降下一点车速:“等他们都超过去就可以摘了。”
引擎轰鸣声由远及近,左右两边各有一辆赛车切到了柯尼塞格前面。
赛车的平均时速达到340公里以上,看似甩得很远的距离,只需要半秒就能超越,为了保证安全,陆灼年没有忽然降速,只是稍微放了点油,就足够后面的车在十几秒内接连追上了。
陆灼年确定所有车辆都超过他们之后,才按下双闪,把车速彻底降下来,告诉陈则眠可以摘头盔了。
陈则眠立刻把头盔摘了下来,打开车窗疯狂呼吸新鲜空气。
陆灼年余光瞥到陈则眠脸色发白:“你不舒服?”
陈则眠瘫在副驾驶座位上:“没事,车速太快,有点心慌。”
陆灼年说:“那我开慢点。”
陈则眠看了眼时间:“开慢很危险吧,这一圈也就二十多分钟,过一会儿前面的车该压圈追上来了。”
陆灼年低低笑了两声。
笑声带这种居高临下的尊贵和优越,听得陈则眠既想拜倒高呼陛下万岁,又想跳起来给陆灼年两拳让他别装。
硬要形容的话,就是那种非常有钱、非常资本主义、非常不贴近群众的笑声。
陈则眠看了陆灼年一眼:“笑什么?”
陆灼年说:“不会。”
不会压圈。
没有人敢压陆灼年的圈,他们可以超陆大少爷的车,但没人敢踩京圈太子爷的脸。
即便陆灼年是主动降速,放弃输赢,前面那些车也只能在他尾灯后面排着,直到他进入最后一圈,第一名才可以越过终点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