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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方向盘的手不断沁出新的冷汗,擦了又冒,他只能烦躁地将空调调了又调,半天也找不到令他感觉舒适的温度。
满满当当的烦闷和担忧几乎要从心里溢出来。
夏行星想干什么?
为什么要去云城?
是被那天晚上他近乎痴狂的态度吓到所以要避着还是……他想起父母了?
无论是哪一个原因都让霍经时感到揪心。
直到简讯传入手机那一刻。
霍经时拿到了托人查询的夏行星所在的具体方位,心头那股挥之不去的不安终于蔓延扩散到极致。
夏行星坐上云巅之塔的百米高空观光电梯时脚上还没有什么实感。
直到四壁透明的直梯在第六十九楼停下。
甫一踏出露天观光台,劲烈的风呼啸穿过耳边,在栉比矗立的现代高楼怪物间像幽灵般游荡。
高空空气稀薄,阳光也温淡,俯瞰云城,行人车辆都渺小得不真实。
六十九楼。
与现在又扩建到一百多楼的云巅之塔比实在算不上多高,可当年他的父母就是从这一层跳下去的。
那日上班偶然听店里的咖啡师说要来云城验豆,电视上又正好播放到他家以前那座别墅的竞拍进度。
霍氏与方正、林科企业三大巨头僵持不下。
想不到他以前住的那个房子商业价值这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