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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珩手指的力道加重,宁秋砚的头皮都被他箍得发疼。
看不清关珩的表情,宁秋砚只觉得有那么一刻,自己好像马上就要被关珩杀死了。
死吧。
死在关珩的手里,永远都被他记得。
那也算是一件梦寐以求的事。
可是下一秒,关珩却侧过脸,用牙齿咬了他空荡荡的耳垂。
宁秋砚过电了般,整个人都迅速颤抖起来:“先生……”
“怎么摘了?”关珩问,“我说过不可以摘下来。”
“不是我。”
他小声地辩解。
“我没有。”
“嗯。”关珩淡淡回应,“没有下一次。”
耳钉还在关珩的手中。
两颗红宝石位于银色配件两端,像两粒石榴籽,也像两滴鲜血。
关珩干燥的手指捧到耳垂,带来一点冰凉。
银色短针触碰到耳洞时,宁秋砚下意识瑟缩了一下,像是在躲,关珩再要继续,他却直接别开了头。
宁秋砚不敢看关珩,呼吸很急促,眼眶也泛起湿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