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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阴沉地看了两秒,随后就降下车窗,将耳钉扔了出去。
宁秋砚:“你”
车速极快,两侧树影飞也似的倒退。
转眼间就再也看不见刚才耳钉扔出去的位置。
“我早知道不会太顺利……”秦惟之重新掐住宁秋砚的脸,让他一动不能动地看着自己,“但是没有想过会这么快结束。”
宁秋砚脸颊剧痛,挣扎无果。
几天相处下来,秦惟之虽然傲慢,但总还算斯文有礼。
此时他面容扭曲,露出一对尖牙,质问道:“是关珩教你的吗?我还真的差点上了你的当……”
发生什么事了?
宁秋砚慌乱地想,是关珩他们出了什么问题?
关珩会不会有危险?
“太儿戏了,就因为一个人类,竟然就真的什么都愿意给,真让我感到遗憾。”秦惟之眯着眼睛,缓缓道,“他们还以为我正在路上吧,可惜了,不止是你会演,我也不差。”
手劲加重 。
手里的人类一个字也说不出,痛得生理性的眼泪不停往下掉,迷茫、恐惧全都充盈在那双又黑又亮的眼睛里,他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根本不是他的错,那种无辜更加容易引起强烈的破坏欲。
“我应该听瓦格纳的话,一开始就拿你做筹码。”秦惟之欣赏宁秋砚痛苦的表情,“不过没关系,现在也不迟。”
说完,终于松了手。
宁秋砚退在后座角落,脸颊马上浮现了手指留下的可怖淤青,和脖颈上的指痕相映成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