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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毅沉默地捂住他的眼。
“捂我做什么,不给我看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骗人?”雷栗扒下他的手说,“我不能咒你骗人就真的不行吧?你不行我怎么办?”
“……”
周毅有种张嘴又骂不出的无力感,想了想,解释说,“我早上偶尔会有反应,偶尔做梦也会梦到……”
“梦到谁?”
“没有梦到谁,梦里很模糊,醒了也记不太清内容,就是内裤上有湿的……梦遗了就知道了。”
“湿的?”
“就是精细胞。”
“精细胞?”
雷栗皱了皱眉头,越说他越糊涂,“别讲这些,说点我能听明白,梦里你做什么了怎么会湿裤子?”
虽然他大概知道怎么做,那也只是大概。
“……”
周毅看着雷栗,他脸上有着不似作伪的疑惑和暴躁,还有些单纯,让周毅有种带坏小孩子的感觉。
他28岁。
雷栗20。
可不就是小孩子嘛。
周毅不知道怎么跟他解释梦.遗和里面的受.精过程,毕竟雷栗没学过生物,而且他更在意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