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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辆黑色防弹吉普车并排停着,车头齐齐对着这座厂房的外墙。
“老板,”一名拿着夜成像望远镜的手下迎上来小声道:“杰哥刚从观察哨通知我们,外面条子正从各个方向围上来,大概再过五分钟左右会包抄我们下山的路。”
从这个方向开出去,下山的道路只有一条。
“就等他们过来呢。”黑桃K 一哂:“三号分线已经设置好了?”
“是。这几天挖好的土坑、树洞、石缝,内行老手来计算好的岩壁支撑点,全部都埋好了‘药’,只要这边条子一上来,杰哥发出信号,那边三号线立刻就”
保镖打开车门,黑桃K躬身坐进去,问:“你们江哥怎么样了?”
“看着他的司机回话说还没醒。”
黑桃K眼底闪烁着一丝嗜血般享受的光芒。
他的视线越过厂房高高的玻璃窗,越过夜色中风声鹤唳的山道,越过广袤繁盛的山壁与丛林;山腰坡下,无数特警正攀上岩石,迅速逼近他所在的地方。
但这些人永远也触不到他一根毫毛。
“等一号分线被拨通的时候……”
黑桃K含笑的声音永远很动听,却像是自言自语:
“他就该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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库房中,马仔几下把吴吞松绑拽开,周遭顿时响起了吸气声
只见吴吞背后固定着一堆五颜六色的导线,导线正中赫然是一台难以分辨形状、有点像电话机似的装置,顶端贴着写了“二号线”三个字的纸条,红光就是从这装置里发出来的。
王鹏飞虽然认不出它,但毕竟是刀头舔血的老毒虫了,心中登时升起极其不祥的预感:“这、这是、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