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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了,我能知道他会冲过来吗。”
“你为什么躲开。”苏执聿看着苏执舒的目光,仿佛他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
“你讲不讲理了,他自己撞我我能不躲开吗。”苏执舒气得脑子嗡嗡响。
“他就是撞着你,他能有多大劲?!”
这话倒是实话,看方时恩那弱不禁风的样子,是个只能和棉花软碰软,不能和人硬碰硬的类型。
苏执聿最是不近人情,是得理不饶人的人,苏执舒一时结巴,他又咄咄逼人起来:“他为什么撞你,难道不是因为你先动手!”
两人被四名保安被拉开的时候,苏执舒脸上也已经挂彩,脸红脖子粗地和苏执聿说:“我为什么先动手,还不是你先拉着脸……”
这顿中秋团圆饭吃完之后,又是苏执聿三年不出家门的架势。
翌日的家庭会议里,四口人坐在苏家老宅的会客厅,气氛古怪而沉默。
到最后,还是苏业堂沉了一口气,开口道:“无论怎么说人是在我们家里出的事,于情于理,应该去看看。”
他说这话的时候,目光落到了苏执舒身上。
苏执舒瞬间跟被火星子燎着了一样,飞快否决:“我才不去。”
这让他去看望方时恩说什么,真说说什么对不起,这真不是故意躲开,故意让你受伤的,简直像个笑话!
苏业堂说:“还不是你太冲动了,不然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说完,又是拧起来眉,想到苏执聿昨天带回来的那孩子,他目光放远:“就算是真的放任执聿这毛病,找个男的作伴,不说门当户对,书香门第,至少该是个知冷知热的成熟稳重的,这种像什么样子。”
昨天在饭桌上,那方时恩坐在苏执聿身边,感觉要不是这些人都在,他能坐到苏执聿腿上去,谁知道私下里又会是怎样一副样子,才勾得苏执聿能三年不进家门。
孟琳万万没想到,这场她费了不少口舌撮合的饭局,以一个这样结尾收了场。
这时候听到苏业堂还在说这种话,也是微微一笑:“爸,您说得是,不然等下个三年执聿再回来的时候,您再好好说说他,劝劝他悔改,找个知书达理,门当户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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