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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膀中间的那块肌肉非常特殊,只是捏一下就酸痛难忍,更何况是被牙齿咬住,陈则眠像是被捏住了命门,左右挣不开,越扭越疼,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陆灼年得的这是什么病。
不会是狂犬吧!
陈则眠秉着鱼死网破的精神,干脆也不挣了,直接仰起下巴,一口反咬在陆灼年肩膀同样的位置上。
陆灼年浑身微微一颤,剧痛侵袭之下,散乱的意识骤然回笼。
不对!
幻觉可能会咬人,但幻觉不该这么疼。
所以……
是陈则眠回来了?!
陆灼年越慌乱越冷静,垂眸间心思千回百转,最先做的不是松口,而是趁着和陈则眠互咬肩膀的工夫,悄悄伸出手,拽了下被子盖住床。
他的床上有很多东西,都不能让陈则眠看到。
除了那个枕头,还有陈则眠的睡衣、浴巾和一件脏污到无法直视的白色卫衣。
只要这些东西不被发现……一切都说得过去。
陆灼年呼吸间满是陈则眠身上的味道,整个人精神紧绷到极致。
舌尖上甚至尝到了一丝血腥味。
陆灼年赶紧松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