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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人嘛!
它偷偷挪动屁股,小心翼翼地崩出个屁。
于屹屏住了呼吸,憋着没骂象
他远远地听到了沉重的、脚镣拖地的声音,愈来愈近。
透过干草的空隙,他看到了靳松的脸。对方戴着一顶刻意压低的鸭舌帽,身后跟着自己一早见过的两个驯象师。
“吱呀”一声,阿宝的圈门被打开了。
两个驯兽师窃窃交耳:“今晚再…会不会太冒险了?”
靳松沉声:“没时间了,那头等着要货。”
脚链拴上了象腿,男人指间,寒光一闪而过,随机抵上了阿宝的脊背。
是象钩。
靳松似乎并不打算真的动手,许是怕伤口日后落下把柄引起他人口舌之争,只是将象钩反握在手中威胁。
但象不懂。
在于屹授意下闭眼装睡的cites,忍不住将眼皮掀开条缝儿,目光恰好触及到象钩
昔日在格鲁梅蒂河附近挨过k一钩子,cites对这专门为驯化象而设计的武器敬而远之。
它吓得耳朵贴紧在象首两侧,身子小幅度地抖了两下。
也只有两下,被靳松敏锐地捕捉。
男人微微眯起了眼,往cites的象圈走了两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