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迸溅的雪沫四散落了一地,虞惊墨冷若冰山,一动?不动?,沉静地望着?唇红齿白的青年,在冰雪的映衬下?笑?意融融的,比春水更暖。
田阮又揉了两个?雪团砸去,虞惊墨还是一动?不动?的,只是看着?他,“虞先生,你砸回来。你没跟人玩过打雪仗吗?”
虞惊墨:“没有。”
如虞惊墨这般从小接受贵族教育的人,打雪仗这种不成体统的游戏自然是没玩过的。
田阮教他,“这样把雪揉成小团,砸对方身上,被砸到就是输了。”
虞惊墨低眉敛目,揉了一只小雪团,轻轻丢在青年脚上,“幼稚。”
“我们来比赛,就知道?幼不幼稚了。”田阮信心满满,他儿童福利院的时?候别的不会,冬天和小朋友打雪仗还是很拿手的。
“嗯。”
虞惊墨陪他玩,在雪团砸过来时?侧身一闪,雪团擦肩而过;而在瞄准青年时?,通过判断移动?的轨迹,准确无?误地砸在青年身上。
一次两次三四次,次次如此。
田阮:“”
田阮不信邪,原本很容易就能砸到的虞惊墨,每次都差了一点。差之毫厘谬以千里,大过年的差点把田阮气到昏厥。
眼看青年的腮帮越来越鼓,脸越来越红润,虞惊墨“失误”了一次,终于?被田阮砸到。
田阮:“噢耶!”
之后虞惊墨“失误”的次数增多,和田阮有来有往,两人满头满身挂雪,田阮大笑?着?扑向虞惊墨,滚在雪地里。
虞惊墨给他拍掉头上的雪沫说:“我们也算共白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