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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行星都来不及看清霍经时是怎么从离他几米远的地方冲过来的,就被对方以一种强势到无可反抗的力量捞回去。
天旋地转,两个人齐齐翻了几个滚倒在地上。
夏行星大口呼吸喘气,霍经时双手死死搂紧他。
胳膊垫在他的背上,倒不怎么疼,只是对方的力气大到夏行星觉得自己腰都快要被掐断了。
夏行星惊魂未定,就听到压在他身上之人暴虐汹涌的怒吼:“夏行星!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知不知道那里有多危险,你差点就”
夏行星好冤枉,迷迷糊糊睁开眼,不耐地反驳:“我没想干什么,是你自己想多”
忽然,“吧嗒!”一声。
脸颊上忽然晕开一抹滚烫的温度。
夏行星双瞳一寸一寸放大,充斥着极度震惊与不可思议:“你……”
那滴水珠直直烫到他的心尖上,莫名的情绪悄悄蔓上来,酸涩发胀。
这么多年,他从未见过霍经时掉一滴眼泪,无论是在被他折磨得身心俱疲的时候还是在霍家被羞辱得自尊尽失的时候。
失态也不过一瞬,过于恐惧与感到绝望的眼泪被男人硬生生地逼了回去,只有细长的眼眶还有隐约的红。
他双手撑在夏行星的两侧,幽黑浓稠的目光像夜里的暗河,静的、深的、无声无息涌动着。
夏行星从那里面看到了浓重的、深远的悲伤与绝决。
彼此凝视良久,霍经时像认输了一样,哑着声很轻很轻说:“夏行星。”
“我放过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