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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烫浓稠的精水“滋滋”射出,冲刷着穴内每一寸嫩肉,直把着狭小的甬道灌得满满当当的。
连女人平坦的小腹都被灌得微微隆起……
炽繁略缓过劲儿来,便急忙回抱男人劲瘦的腰,似是呢喃般:“循郎……漉漉好想您……”
“想朕?想到让旁的野男人爬上你的床?!”元循咬牙切齿反问。
他那根发泄过后仍然勃发的硬棍仍插在女人温热湿润的小嫩屄内。
“妾身就是因为太想陛下了,才一时鬼迷心窍……”炽繁连忙自圆其说。
元循微怔,又抬起怀中女人的下颔,迫使她与自己对视,“当真?”
炽繁点头如捣蒜,“自然是真的!”
而跪在地上旁听了一整场激烈欢爱的褚定北,神色复杂,心中五味杂陈。
“妾身每晚都梦到与陛下敦伦交欢的画面,可是一醒来,床边空荡荡的,身子难耐极了……”
她越说越小声,甚至低低啜泣起来。
元循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却又无法自控地心生怜惜。
他用粗粝指腹擦拭怀中女人小脸上斑驳的泪痕。
“你们做到了哪一步?”他再次红着眼哑声问。
“他用嘴吃过了你的小屄了是不是?他的孽根插进你的小屄了吗?”
炽繁粉唇微张,欲言又止。
元循忽地勾起一抹诡谲的笑,“他入过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