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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琮笑了笑,没有接话,只是扣住林想起的后脑勺,用力地吻他。
对林想起而言,陆琮的性情好像是一夜之间就变了。
完全不是过去那个少言寡语沉默隐忍的他。
以前的陆琮,别说是“结婚”这种敏感的话题了,他甚至从来不敢问林想起以后会不会和谁恋爱,恋爱以后会不会和他关系疏远。
而且之前林想起的病还没痊愈时,陆琮要亲林想起,都会找好各种各样正当的理由,好给林想起拒绝的余地。
可是现在,林想起已经不再需要陆琮的信息素了,他反而更频繁地要亲林想起。
没有征兆,没有借口,两个人一对视,陆琮便吻他。
可怕得很。
偏偏林想起拿这样的陆琮没有办法。
而且,他似乎对这种性情的陆琮,也不算很陌生。
现在的陆琮,和之前没打抑制剂就标记他的时候,给林想起的感觉如出一辙。
倘若说过去的陆琮,是一台程序精密的电脑,他算力强大,功能完善,无所不知,十项全能。唯一的问题就在于太完美而让林想起无从给予回馈。
那么现在的陆琮,就是一头野兽,他从蛰伏中苏醒,饥饿难耐,他冲动他疯狂他压迫感十足地朝着林想起扑来,眼神里全是对眼前垂涎已久的猎物满满的欲望,和急不可耐地挣脱束缚的迫切。
这样的陆琮,在林想起面前完全透明了。
于是林想起终于惊讶但又意料之中地发现,原来那些过去他在陆琮身上始终看不透的情绪,都与自己有关。
可是,林想起是缩头乌龟。
在他还没有想明白以前,他又一次想要躲回自己的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