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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故和沈淮予离开,他开门见山问了,“接近晏鹤清,是为了楚子钰?”
沈淮予承认了。
陆凛就约沈淮予去打拳击。
利用晏鹤清,无论什么理由都不行。
深夜了,这条热闹的酒吧街依旧热闹,前方卖花卖小饰品的特别多,陆凛醉了,视力还是好,一堆玫瑰里有梅花,他牵着晏鹤清过去,“都是三十而立的年纪了,不用为他们操心。”
停在梅花桶前,近了才辨清颜色,白梅,陆凛侧目,眉眼温柔,“全买下来?”
老板听到陆凛的话,赶紧推销,“冬天最适合赏白梅了,香味淡雅,猛一闻没感觉,但冷不丁的一下啊,比所有花香都好闻,耐闻,10块一枝,您二位来一束?”
陆凛要付钱,晏鹤清拦住他,“太贵了,3块一枝卖不卖?”
老板没想到这么年轻漂亮的小伙儿会砍价,她摇头,“8块,少了不卖。”
晏鹤清拉着陆凛就要走,老板赶快问:“全要吗?”
刚晏鹤清数过了,只有21枝,他停住,“全部50。”
这个价钱,老板还是赚不少,她叹口气去拿梅花,“算了,时间晚了,卖不出去也浪费,亏本卖你了。下次继续光临啊。”
晏鹤清偏头朝陆凛眨了眨眼,陆凛黑眸微眯,付了50块,等晏鹤清接过梅花抱着,陆凛没再走了,到路边拦了辆出租车。
到家刚进屋,陆凛连人带花压在门后亲了好一会儿,老板没有夸张,偶尔有梅香窜进鼻尖,比喝了酒还醉人,他拦腰抱起晏鹤清大步去浴室,“今晚一起洗。”
晏鹤清提醒他,“酒后别洗澡。”
陆凛抬脚踢上了浴室门,“那你帮我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