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夭枝闻言看向屋中,“师父今次醒了,已然比之前好上许多,若有事第一时间叫醒我。”
邬叁二人忙点头应是。
夭枝拖着疲惫的步伐,缓步回到屋里,已经几日未曾合眼,确实生累。
她看着飞回来的灵鸽,空了爪子在窗边等着她,见她看去,似有些不敢对上她的视线,扭过头去乖乖等着。
夭枝看着颇有些失魂落魄,她当真很想他,哪怕有个只字片语也好。
她在窗子旁坐下,提笔许久,认真落下,‘夫君。’
她笔下一顿,所有话都汇成一句,‘我甚爱你。’
写下之后,她微微出神,已不知该如何办?
此一事终究太难,旁的事或都有解法,可生老病死又有何法?
她心中微涩,却忽而感觉屋中格外安静,似乎有人。
下一刻,身后有人缓步而来,一道阴影笼罩下来,皙白修长的手从她身旁而来,抵上桌案,垂眼看向她桌上书写的信。
她呼吸一顿,顺着玉白色衣袖往上看去,便对上了他的如玉面容。
她思绪一瞬间空白,竟不知该说什么。
宋听檐视线落在她面上颇有几分淡,清冷视线慢慢转移,落到桌上信纸,看见她写的信,片刻后,薄唇微启,“看不见人,写这些给我又有何用?”
夭枝看见了他,连日来的疲惫一扫而空,她瞬间通红了眼眶。
见他看着桌上信纸,又颇有些面热,他不在眼前,她自可以肆无忌惮写这些情话,这般在眼前,又对上他冷肃的神色,颇有些不敢。
下一刻,宋听檐收回了手,她以为他要走,心中生急,连忙伸手抱住他的腰,“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