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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扯皮下去没完,喻幼知扯了扯唇,机灵道:“我才不试,我还想多活几年。”
贺明涔扬唇:“怎么说的我好像会杀了你似的?”
“谁知道,”喻幼知嗔他一眼,扬着下巴说,“你以前在刑侦队工作,破了那么多案子有经验了,你要是想让我死,方式多的是。”
看她那有些矫情的得意小表情,贺明涔眉眼柔软,专注看着她说。
“高估我了,我没那么多花样,要真想让你死,我就一种方式,想知道吗?”
“好啊,你还真的想让我死,”喻幼知立刻牙尖嘴利地反驳,“这是一个人民警察应该说出来的话吗?”
结婚的日子其实不适合开这种玩笑,但他们都不是迷信的人,有的时候这样带着玩笑性质的吵嘴反而是一种情趣,其实彼此心里都是在笑的,表情却故意装作很严肃的样子。
贺明涔贴着她的耳朵说了句什么。
即使周围环境嘈杂,但他吐字清晰,喻幼知听得很清楚,一愣,随即恼得用力捶了他一下。
“贺明涔你就是个变态!”
“我看你每次都被我这变态弄得挺享受的。”
“……”
喻幼知实在不好意思在这么大庭广众之下说这些,虽然他们的声音已经压得很低很低,不会有人听见,但越是这样偷偷摸摸,她越是觉得羞耻,好像在做什么坏事似的。
好在这时候工作人员叫号到他们了,喻幼知得以获救,急忙拉起贺明涔起身去报道。
领证的流程并不繁琐,等拿着红本子从民政局走出来后,喻幼知的心里终于有了种尘埃落定的感觉。
贺明涔走在她前面几步,今天的太阳特别大,光线亮得刺眼,她眯眼看着前方男人高挑修长的背影,心念一动,连个预备的动作都不做,突然就朝他跑过去。
好在贺明涔感知敏锐,听到身后奔跑的动静后立刻转过了身,才没有被她从背后偷袭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