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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衔月面无表情地转头戳了戳洛竹声:“我觉得我可能眼睛有病,你帮我看看?”
洛竹声温声答道:“看不了,我觉得我的眼睛也有病。”
立冬站在他们两人后面,狠狠眨了好几下眼,拍了拍风狸道:“诶风子你帮我看看老大手里摸着的那是个什么玩意儿?我怎么看怎么都不是个人形啊?”
风狸木着一张脸,看似冷静道:“嗯,没人形,那是一只猫……”
他顿了顿,大概觉得这形容还不够完全,于是又补了两个字:“……崽子。”
洛竹声和立冬同时沉默数秒,嘀咕道:“原来我没瞎啊。”
娄衔月终于忍不住“嘶”地吸了口气:“这不是小白经常抱在怀里的那只小黑猫么?刚才殷无书是说小白醒了,要倒水给他润润嗓子吧?怎么端上来就变成喂猫了呢……”
几人再次对视一眼,脸上不约而同露出了一个十分复杂的表情,他们互相使了个颜色,冲屋里的殷无书嘿嘿哈哈地打了个极其敷衍的招呼,又纷纷滚下了楼,回到了桌边。
娄衔月“啧啧”摇了摇头,抬手指了指楼上一脸担心道:“不会是小白还没醒,他忧思过度……那个了吧?”
“哪个?”风狸还没反应过来。
娄衔月:“傻。”
风狸:“……”
“别不信,我见过的老妖怪多了去了,真有这样的,一傻就可怜了,还容易翻白眼、手抖、流口水。”娄衔月煞有介事地黑殷无书,睁着眼睛胡说八道。
洛竹声无语地瞥了她一眼,道:“估计小白的魂被收在那只猫身上了。”
楼下七七八八有一搭没一搭的议论着,楼上的房间里,殷无书看着小黑猫小口小口地喝着碟子里的水,起身把房门关实,又窝坐回来,倚靠在沙发里,抬手揉了揉小猫圆乎乎的后脑勺。
小黑猫喝水的动作一顿,偏头斜了他一眼,脑袋动了动,从他手下让开,用前爪把碟子朝远一些的地方扒拉两下,又重新低头喝着水。
这骨瓷小碟毕竟口浅,盛不了多少水,一会儿就被它喝了个干净。
它默不作声地仰头看着殷无书,用前爪示意性地踢了踢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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