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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张也宁在和姜采长年累月的相处中,已经琢磨出了和姜采的相处之道:这位强势至极的姑娘,得吊着她,她才会记得他。一旦满足她,她吃饱喝足,就把他忘到脑后了。
姜采俯身又来亲他。
二人亲片刻,她迫不及待地来搅他衣带,张也宁问:“你只爱慕我的脸吗?”
姜采诧异:“怎么会?”
她说:“我也爱你身材的。”
张也宁一噎。
她这个总是将情弄得乱七八糟的姑娘,拉住他的手,低头亲一下。张也宁手指一颤,向后缩,就听她缠绵黏腻:“我们也宁的手指头都长得这么好看,骨肉匀称。尤其是你捏着鞭子,每次对我喊打喊杀,冷着脸吓唬我的时候,你手背青筋微凸,按着鞭子的手手骨用力,这么好看的一双手,便更得我心了。”
张也宁立刻把手抽走。
他面无表情:“你真恶心。”
姜采挑眉。
她不在意,挑起他下巴,端详他下巴下的风光。张也宁觉得她目光有点那啥,他拢住衣襟侧过头要坐好,姜采就俯身来,亲在了他喉结上。他登时如同被踩住尾巴的猫一样,“唔”一声,后脑撞在车壁上,同时跌了回去。
张也宁身子向后顶,被她火热的唇撩得身子发抖,他一把按住她作乱的脑袋,气急败坏:“你差不多一点!婚宴不符合流程也罢,气氛不到也罢,你还要在外面胡来!”
姜采抬起脸,看他染了绯红色的脸。
她真是愁死了。
她问:“你的意思是什么?”
张也宁闷半晌,说她:“三天开启在即,你不要影响我。”
姜采一愣,说:“我差点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