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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姆红姐立刻替许少卿说话:“老爷子,我们许总是名副其实的‘高富帅’,怎么让你贬这样了?您老倒是有特长有爱好,养花养草写字画画,人家小姑娘要你吗。”
老爹给保姆噎到,瞪了她一眼:“我年轻时候很受欢迎的你看不出来?这少言寡语的榆木脑袋是一点老子的水平也没遗传到……”
许少卿不说话,只是微笑着给老爹续水。
快,多喝水,上厕所去的时候我好顺便告辞。
这时候姜潜走进来了,仍然是白大褂的医生装扮。他跟舅舅和红姐打了招呼,转头看许少卿。眼睛在他耳畔停留了几秒。日更七衣=龄=午^扒扒/午九"龄
许少卿觉得不妙,腾地一下站起来说:“我得走了。”
“这么快?你不刚来吗?”姜潜说,“正好我午休,一会儿一起去食堂吃点?反正你回去也要吃。”
“不吃了,我有点急事。”许少卿马上回答。H雯!日更二.伞>铃/琉?旧二.伞旧琉
姜潜说哦,但是眼睛仍在他耳后肉色的创可贴上停留,又神色如常地说:“那行,你忙吧。”
许少卿就侧身从他身边走过,快步离开了病房。但他听到走廊里不止他一个人的脚步声,后面有人跟了上来。于是他回头,说:“哥。有事儿?”
“少卿。”姜潜在他面前站住了。盯着他。
过了几秒。
姜潜:“你跟舅舅介绍的姑娘,处得怎么样?”
“才见一面,能怎么样。”许少卿不冷不热地调侃,“我说水乳交融你信吗。”
姜潜脸色有点阴沉。看似调整了一下语调,又说:“那你耳朵怎么了。受伤了?要不要我看看。”
屁。许少卿想,如果只是觉得受伤,有必要专门追出来问吗。但他也只能顺着回答:“嗯。不知道被什么划破了一道,我抠了几下,好像有点发炎,我就贴上了。”
“发炎了。”姜潜靠近一步,“耳周还是很危险的,给我看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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