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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说的那些气话他是不是还放在心里。
还是他真的不需要自己了。
想到这里,段渊眸色瞬间又更沉冷了几分。
徐特助一二三四地报告事故的调查线索情况,并开始阐述接下来的反击方案和计划。
已经派人报警和联系好律师,这种蠢得低级的伎俩让那两姐弟进去吃几年牢饭都不是难事。
说着说着他就发觉,段总走神了。
手指在被面上有一搭没一搭地点着,眉心紧蹙,一脸痛苦不堪的表情。
当时徐特助也一同坐在车上,防护气垫弹出来得很及时,车是损伤不小,可能以后都不会再用了。
但车里的人是没什么事的,没道理坐在后排的段总伤得比他和司机更严重一些啊。
徐特助看着上司阴沉得下雨的脸色,真的很想解释几句不是陆少爷被欺负,是他将令兄大得鼻青脸肿半身不遂。
他试探着问:“段总,您是不是身体有什么不……”
话音未落,病房的大门就被一个人冲撞开来。
惊天动地的架势,未来得及看清来人的脸就感觉身边刮过一道无影风。
是眼神空洞面无表情喘着气满脸泪水还穿着一身米色居家服和奶牛棉拖的陆家小少爷:“段渊你不要有事我以后再也不出去和人打架喝酒不会不不按时吃饭不会玩游戏玩到三更半夜不和你吵架冷战,嗝、你不要、不要有事。”
陆斯扬的一句话太长也太密,没有逗号没有隔断,夹杂着泪水和打嗝。
“……”
得,神医来了,徐阳识趣地离开,关上门,顺便把“勿扰”的牌子挂在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