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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荆棘的刺很尖锐,皮肤刺破,渗出星星点点的血迹。
沈言的掌心也疼,但是还不够。
沈言又多用?了几分力?气,直到胸口?的血迹将白纱染红,这才?小心翼翼地抬眸看向男人。
“父亲,我知错。”沈言将手掌摊开?,让他看自己掌心和胸口?的伤,真诚道:“我大错特?错。”
转变得太自然。
还没来得及传教的男人定定地望着沈言。
“谎言比淫.欲罪孽深重,我再问?一遍,沈言,你是否诚心忏悔?”
沈言也勇敢地回看过去,神父打扮的男人站在他面前,一身肃穆的黑,发黑,眸黑,每一根头?发丝好像都?写?着规矩守礼,纯白的念珠缠着他的手腕,这是他身上唯一的点缀。
黑是黑,白是白,世界黑白分明,非黑即白。
如此怜悯,又如此严肃。
哦,超度众生、无所不能?的神的代言。
伟大的神父。
沈言在心里给这男的配bgm和画外?音,努力?让自己入戏。
适得其反。
赛博朋克世界观还能?看到这么复古的元素,无异于在黄金里掺屎。
金子是金子,屎是屎。
差点笑出声的沈言压着嘴角,艰难地调整表情,露出一个非哭非笑的表情,因为有点现实基础,鬼话张嘴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