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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家里有个针线盒,好像是刚搬来时见过。”江艺淼摸了摸脑袋,但她实在记不起来当初是在哪见到的针线盒。
“但我想不起来放在哪了。”她使劲揉了揉自己的脑袋,深深怀疑自己是不是被工作和代码荼毒了,记忆怎么越来越差。
“针线盒……”赵书铭仔细想了想,上周末大搞卫生时他也没有留意到,不过按照他收拾屋子的习惯,他猜测针线盒应该放在衣帽间。
“你在这等我,我去找找。”
他小心翼翼地把娃娃放回她的床上,走去了衣帽间,果不其然在衣帽间的一个柜子里找到了针线盒。
这个针线盒看起来也挺有历史感,不出意外应该是他高中时就买来放在家里。好在棉线的质量不错,还是完全可以用的。
他朝着江艺淼晃了晃手中的针线盒,“淼淼,我找到了。”说着他就坐到她的床前,找到了和娃娃脖子一样色系的线,熟稔地将线穿过针孔。
江艺淼把娃娃放到他的大腿上,自己则撑着手紧紧盯着他手上的动作。
尖锐的针尖穿过娃娃裂开的那两块面皮,虽然她的理智告诉她娃娃是死的,用针扎它是不会痛的,但江艺淼还是忍不住皱巴着脸,害怕它会感觉难受。
她可能有尖锐恐惧症,见到尖尖的东西感觉心里发紧,但她又忍不住盯着赵书铭手上的动作看。
她只好心里默默地说不疼不疼。
娃娃就这样枕在赵书铭的腿上,他一手托住娃娃,右手熟练地用着针线。
房间顶灯的照射下,将赵书铭手背上的血管显得格外清晰,他们两人靠得有些近,近到她还是能闻到赵书铭身上那阵对于她来说已经变得熟悉的香味。
江艺淼觉得自己可能是属小狗的,因为她看着他的手背也好像有点想咬一口。
她不自觉地咽了咽唾沫,又清了清嗓子,转身拿起床头柜上的水杯喝了两口水。
想要快点让她开心,赵书铭低着头专心致志地缝好娃娃,没有留意到江艺淼神情的变化。
不用多久赵书铭就把那个崩开的口子给缝好,就连最后收尾的结都绑得非常完美。
“你看看,这样可以了吗?”他把娃娃捧到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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