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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父亲在这儿,阿瑜别怕,没事了,已经没事了啊。”
褚明鹤向来威严的脸上顿时笑的起了褶子,语气是沈院判从未听过的温柔。
沈言沣默默的垂首,只当做什么也没听见。
都道褚国公爱女如命,他这几日可算是亲眼见识了。
少倾,沈院判收回手,还未来的及开口,便听褚国公着急道,“沈院判,如何?”
沈言沣起身回道,“回国公爷,令千金已无大碍。”
褚明鹤忙道,“那郁结之怔?”
沈言沣默了默,道,“此怔乃是心病,需得长久养着,不可再受刺激,若有心事万不可闷着,只要放宽心,过些日子就纾解了。”
褚明鹤皱了皱眉头,复杂的看了眼褚瑜才点头,“有劳沈院判。”
沈言沣客气回礼,“五姑娘静养几日便可大好,下官便回宫了。”
他已经连着在国公府住了几日,该得回太医院看看。
按理说他身为院判,住在国公府几日是不合理的,奈何圣上下旨,他也只得遵从。
“这几日劳烦沈院判了。”褚明鹤,“我送送沈院判。”
接下来的一个时辰,褚府的主子挨个过来瞧了一遍,就连老太太都来了。
“醒了就好啊。”褚老太太拉着褚瑜的手,佯怒道,“你这丫头再不可胡闹了,好端端的淋什么雨,就是在那茗香楼多等上一等又能如何?”
“谢祖母挂怀,孙女知错了。”褚瑜在这一个时辰间逐渐从噩梦中抽离,亲人的亲切关怀让她明白,她自认经历的那场劫难,原只是她淋雨受寒昏迷期间做的一场梦。
在现实中,褚国公府好好的,祖母健在,父亲母亲叔父叔母哥哥们都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