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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熟悉的地方,她不免开始回忆故人,想那句“要蓬莱千秋万代”。姬赢在很多的时候说过这样的话,初逢时、相恋时、结成道侣甚至是翻脸后……每一回听说,她都觉得自己与姬赢之间的距离越远,像是一道不可跨越的天堑。
她自认为读懂了故人的心。
可是她没有。
曲红蓼没说话,不知道在何时离开的。
海风吹拂着见秋山的长发,吹起了强压在内心深处的记忆。
她眨了眨眼,伸出手轻轻地拂过了双眸,指尖藏着一点湿意,可很快就在风中干涸了。
“阿娘。”身后传来的声音很轻。
见秋山回头,沉静地望着缓步走来的丹蘅。她察觉到丹蘅的气息有些不一样了,可她没有询问,只是平静地接过了丹蘅递来的一坛酒。她开了封饮了一口,旋即一抹唇,将灼烧肺腑的烈酒倒入了拍岸的海浪中。
“我要走了。”丹蘅低声道,语调中藏着几分怅然,可很快地就被风吹散。
见秋山凝望着丹蘅片刻,视线一寸寸地描摹着熟悉间又藏着几分陌生的面庞,她点点头,应了一声:“好。”
丹蘅笑了笑。
她一转身,一步步地远离见秋山。
她要走了。
这一走,她就不再是谁的朋友,也不会是谁的女儿,她只会是祂了。
镜知在另一边等待着丹蘅。
明明丹蘅与她的距离越来越短,可她却觉得想要碰触她越来越难。